一个㖭B两个在上面40分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

  安言心头一阵钝痛,安雅是他的女儿,难道自己就不是了吗。

  从小到大安言从来不争什么,但是今天她再也忍不下去了:“不,我不要嫁给他……”

  安言的话甫以出口,就换来安国昌的暴怒:“你不嫁谁嫁?就凭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让你嫁给穆霆昀都是抬举你了。况且安家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办法多养一个人吃闲饭,我养了你二十年,你不想着怎么报答我,还要在安家最危难的时候雪上加霜是吗!”

  啪的一声脆响,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安言的脸上。

  安国昌怒目而视。

  安家公司资金出了问题,又惹上了官司,急需搭上穆家这个靠山。他怎能不急着“卖女儿”。

  在他身后的安雅冷冷的看着她,嫌弃的翻了个白眼。

  不用问,这一次一定又是安雅把自己推进火坑的。

  心里的不甘、委屈瞬间席卷心头安言的心:“无论如何,我是不会嫁的!”

  安言后退几步,绝望的跑出房间。

  夜,璀璨。

  华灯照亮了整个游轮。

  安家这趟旅行,安言本不想参加,可是她刚刚遭遇婚变,心情十分不好,就想出来透透气。可惜还不等下船,就遭遇这样的晴天霹雳。

  多年以来的不公,在她心里不断的累积,她的身心早已千疮百孔。

  安言在船上漫无目的的跑着,突然,一扇房门打开,差点将她撞个趔趄。还不等安言站稳,一只手,猛地抓住她的胳膊,用力一拉,就把她拉进房间。

  眼前骤然变黑,未知的恐惧,让安言忘了呼叫。

  等到她反应过来,自己遇到了危险,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房门紧闭,房间里只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。

  “给我!”

  安言一怔,浑身僵住。她这是遇到……色狼了?

  “你放开我!放开!”安言用力的挣扎。

  可是不管她怎样挣扎,对方的大手都像一双铁铅一样,狠狠的箍住她。

  该死,他不过是一时大意,竟然就有人在他的酒里动手脚。

  现在,他的身体狂热难耐,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随时要将自己撕裂。

  虽然被下了药,男人的意识有些混乱,但仍然知道,面前的这个女人,就是自己的解药。

  “帮帮我,我会对你负责!”男人的声音粗噶而急切。

  一只大手抚上安言的锁骨。

  撕拉一声。

  胸前的衣襟碎成两片。

  “啊——”安言惊叫出声,惊恐的注视着眼前的人。

  可是漆黑的光线中,她根本无法辨别分毫。只感受得到一双热的发烫的手,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游走,男人的气息逼近,笔挺的鼻尖划过她的唇边,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  安言还不待呼痛,充满威胁的男低音再度响起:“女人,你没有拒绝的权利,否则我一口咬断你的喉咙!”

  强势的气场和毋庸置疑的语气,让安言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
  有那么一刹那,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她。

  “我不认识你,求求你放了我!”安言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的祈求着。

  男人熟练的挑逗手法,略显粗鲁的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阵颤栗,渐渐的,安言的祈求声弱了下去。

  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他现在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狮子,面对一顿新鲜的美味。

  占据他神经的只剩下一个念头,那就是占有她,狠狠的要她。

  房间里的哭求声响了一夜。

  天快放亮的时候,一切才慢慢归于平静。

  穆霆昀缓缓睁开双眼,一双漆黑的耀如星空的眸子,瞬间让房间里如同布满了寒霜。

  竟然敢给他下药?是活得不耐烦了!

  他掏出手机,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:“清查昨天宴会的所有人,一旦发现是谁,直接丢到海里去!”

  “是!BOSS!”

  助理刚要挂电话,穆霆昀那冷厉的如果冰封过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等等!”

  助理严阵以待,等着穆霆昀的吩咐。

  穆霆昀一时间却没有再言语,漆黑幽厉的视线一瞬间柔和起来,目光触及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,仿佛静静绽放的花。

  房间里似乎还停留着她甜美的香味,可是却早已人去床空。

  穆霆昀幽眸一眯:他一定要找到她,补偿她,给她穆太太该有的一切。

  就在助理以为刚刚是自己幻听了,要挂断电话时,穆霆昀果断发话:“调查监控,昨天谁来过我的房间。”

  空气静默了一秒。

  助理严恪怔愣了一秒后,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。

  刚才那温柔中带着些青涩,青涩中杂糅着微笑,微笑中又不失性感的声音,是他们那个冷傲、冷酷、冷血的霸道总裁发出的吗?

  太他妈惊悚了。

  十分钟后,助理出现在穆霆昀面前。

  “BOSS,不知什么原因,您房间附近的摄像头全部被毁了,没有记录到任何内容。”

  锐利的眼芒冷冻住周遭的空气。

  严恪只觉得空气骤降了十度,浑身打了个哆嗦,心肝胆肺具是一颤,硬着头皮说道:“而且这艘游轮还有十分钟就要靠岸了,船上的乘客来自四面八方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您要找的人。

  “是吗!”穆霆昀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  他的手一抬,一个白色的东西,从他骨节分明的手里飞了出去:“那就去查查这个东西的主人。”

  那是一块玉,质地不是很好,而且有碎裂的痕迹,被手工修补过了,实在不值什么钱。

  严恪不明白,老板为什么非要找到这个失物的主人。

  “这块玉的主人就是给您下药的人吗?”

  “不,她是我的心上人。”

  穆霆昀深刻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柔光,手中仿佛还残留着女孩的余温。

  一天后,穆家的婚礼如期举行。

  婚礼全程没有新郎。

  一整天都在强压下度过,安言早已疲惫不堪,回到新房后,倒头就睡下了。

  一道冷厉如刀的视线落在床上女孩雪白的脖颈上,在如玉的肌肤上,一朵绽放的雪梅,犹如一个天大的讽刺,落进穆霆昀的眼底。

  轻蔑、不屑、鄙视,种种情绪在穆霆昀心里翻腾着,他现在只觉得恶心。

  睡梦中仿佛被一座千钧重的大山压身上,让安言喘不过气来。

 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,就对上穆霆昀那道锐利的视线。

  男人有着精致的眉眼,瞳色较之常人更黑更深,高挺的鼻梁,线条优美的薄唇,无一处不美,只是那嘴角嵌着深深的嘲讽,蓦地刺眼。

  此时他正抱臂背靠着门框,眼神凉凉的看过来。

  安言心里咯噔了一下,这就是穆家的那位太子爷?长得倒是俊朗帅气,就是眼神太冷了。

  像是一把冰刀,一下就刺进人心里,通体寒透。

  “安雅?”穆霆昀略带轻慢的声音响起。

  安言清澈的眸光闪烁了一下,轻轻的点了一下头。

  她代替妹妹嫁过来这件事,穆家并不知情,要是被穆霆昀发现端倪了,到时候倒霉的就是整个安家。

  如果安国昌恼羞成怒,最后遭殃的就是她尿毒症的弟弟。

  婚前如果不是安国昌他们用弟弟的性命要挟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这段屈辱的婚姻的!

  周遭的气温骤降,安言心虚的看了穆霆昀一眼,正要开口,迎面砸过来一沓厚厚的照片。

  “你是觉得我病的不是心脏而是脑袋是吗?这么明显的偷梁换柱都看不出来?你们安家是在拿我当傻子吗!”

  安言怔了一下,一低头,就看到安雅的照片撒了一地。

  他,早就知道了是吗?

  安言低垂着眼睫,咬了下唇,声音低的几乎自己都听不清:“可是,我……我也是安家的女儿啊。”

  “出轨,被捉奸,净身出户的女儿?”穆霆昀冷哼一声,眼里尽是嘲讽:“安家的家风还真是别致!”

  安言的眼神颤了一下,双手紧紧攥住:“我是离过婚,可真相并不是你所听说的那样!请你听我解释!”

  她是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,可那也并非她所愿,况且她什么都没做过,她是无辜的。

  穆霆昀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,他冷哼一声:“真相是什么不重要,你现在就从我家里滚出去,立刻!马上!”

  他对奶奶强塞给他的这个离过婚的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。他只想找到那天轮船上的女孩。让她成为他的妻子,给她该有的守护。

  想到那晚的旖旎柔情,穆霆昀一贯冰冷的眼神,难得柔和起来。

  安言也想掉头就走,可刚一抬腿还是顿了下来。

  如果她离开的话,那弟弟的医药费……

 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安言深吸一口气,故意激怒他道,“那你是觉得一个克死了自己三任妻子的男人,值得我们安家再牺牲一个吗?”

  男人冷厉的目光跳了一下。

  周遭的气温骤降十度,一种强大的气压兜头压了下来。

  还从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说话。

  安言双腿微微打颤,强迫自己说下去:“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娶任何女人,既然如此,不如就让我留下来,从今以后,我们互不相干,只维持表面的关系。岂不是省去很多麻烦!”

  穆霆昀眼里升起一抹玩味,语气轻嘲:“你就那么想要留下来?”

  安言没有解释,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
  替婚,是她和安家不对。可是她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。

  哪怕只维持一段形婚。

  穆霆昀凌厉的视线打量着安言,许久之后,脸上终于出现一个诡异的表情。

  安言心头震颤,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  果然,下一秒,穆霆昀魔鬼般的声音响起:“睡服我。”

  安言一怔,猛地想到了什么,一股屈辱袭上心头。

  穆霆昀:“只要让我满意,我就同意让你留下来。”

  指尖在手心掐出道道血印,安言站的笔挺的身子,僵硬着没有动。

  她的沉默彻底激怒了穆霆昀。

  忽然,一道强大的气压压了过来,男人抓着她的头发,将她转了一个身,紧紧的贴上梳妆台的镜子。

  脸上触感一片冰凉,安言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压碎了。

  穆霆昀目光恐怖,低声咆哮:“别告诉我一个结过婚的女人,连怎么取悦男人都不会,如果不会,你这里的痕迹是怎么来的?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!”

  余光里瞥见镜子里一脸惊恐的自己,白如雪的脖颈上,满布着深深的暧昧的痕迹。

  安言的心像是被人用一万根钢针狠狠的扎了一下。

  那晚屈辱的记忆蜂拥而来。

  她是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,可是她的丈夫却从来没碰过她,直到一天前,她被人强要,身上这些屈辱的痕迹直到现在还在时刻提醒着她那晚的遭遇。

  委屈、心酸、难堪让安言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。

  她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,里面满是决绝。

  她听见自己近乎绝望的声音响起:“好,我做!”

  转身,她凭着那晚仅有的一点记忆,试着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。

  一阵温润的馨香扑来,让穆霆昀心头一荡。

  这味道,和那晚的那个女孩,好像!

  安言动作生涩的拂过男人结实的肌肉,双手落在他衬衫的纽扣上,带着些颤抖的解着扣子。

  一双小鹿乱撞的眼睛,睫毛乱颤。

  穆霆昀一时意乱情迷,眼前的这个女人和那晚的女孩渐渐重叠,一样娇小的身影,一样柔弱。

  一股电流窜进身体,他喉头用力的动了一下。

  她生疏的动作,像是被放慢了一百倍,身体里某种记忆被唤醒,穆霆昀有些迫不及待,动作粗鲁的一推,就把安言推到了床上。

  屈膝,一条腿查进了她两腿间,大手一挥,撕裂了单薄的睡衣。

  炽热而霸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。

  那晚男人粗暴的占有轰然闯入安言脑海,她只是微微怔了一下,不等反应,身体先于意识一步,抬手重重一挥。

  啪——

  清脆的巴掌声,在房间里荡出回声。

 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安言猛地推开穆霆昀,拔腿跑了出去。

  穆霆昀幽暗的眸子蓦地清明。

  他是疯了,刚刚竟然觉得这个女人就是那晚的女孩。

  怎么可能!

  她们一个是天山上的雪莲纯净无暇,一个水性杨花婚内出轨、肮脏、丑陋,恶心的就连给那个女孩提鞋都不配。

  安言哭着跑出房间,驻足在偌大的花园里,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
  不知为什么,穆霆昀一接近她,就让她想起那晚的男人,心里面结着一个大疙瘩。

  正在安言不知何去何从时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  安国昌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:“安言,你是怎么回事,不是才刚结婚吗,为什么穆霆昀就撤资了?你知不知道这笔钱对安家有多重要?一个男人你都留不住,你能干什么?!”

  “不是那样的,爸……”

  安言刚要解释,就被安国昌叫骂的声音打断:“不是哪样?安家的公司马上就要破产了,这下你开心了?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,真是丧尽天良!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弟弟好起来了!”

  外面下起了淅沥小雨,安言拖着沉重的双腿,一步一步挪了回去。

  她不在乎是不是被安国昌骂,被他瞧不起,反正他心里也从没有过这个女儿。可是她不能让无辜的弟弟承受不该承受的一切!

  况且,就算她今天从穆家出去了,今后也会被卖给别人。

  可是,一想起穆霆昀那冷的如同冰川的表情,安言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。

  她在客厅里停了足足五分钟。

  一个佣人双手托着酒杯和红酒经过。

  “等一下!”安言忽然叫住她。

  “太太!”佣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。

  “你这是要给穆霆昀的吗?”

  佣人点了点头。

  “交给我吧。”

  佣人稍一犹豫,还是松了手。

  安言躲到角落里,给自己倒了一大杯,想要借酒壮胆。

  猩红的液体滚过她的喉咙,心里好像的确安稳了一些,但是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是穆霆昀,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……

  房间里,穆霆昀面前摊着的笔记本已经许久没有动过了。

  他的心里有点烦躁,不知为什么,脑海里还满是安言跑开时梨花带雨的身影。

  那晚他强要了那个女孩,也是那样哭的让人心疼。他承认,一开始的确是被药力驱使,可是后来药效渐渐褪去,他竟然还不舍得从女孩的身上下来,一遍一遍的索取。

  有生之年,他还是头一次,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着迷。

  就在这时,房门被人轻扣了一声,紧跟着是有人走进来的声音。

  穆霆昀抬头,星眸微微一眯。

  安言已经换了一件衣服。

  轻薄柔滑的丝质睡衣,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曼妙性感,凝脂般的皮肤,伴随着她一步步向前行进,像是在地上绽开了一朵朵红莲。

  一抹讥诮在穆霆昀的脸上绽开。

  果然是经验丰富,就是风骚。

  穆霆昀眼底的轻蔑不加掩饰,安言心口一紧。

  她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,但还是鼓足勇气继续向前。

  一把拉住穆霆昀的领带,安言俯身贴面,两个人呼吸交错。

  抬腿,安言跨坐在穆霆昀的大腿上。

  两个人肌肤贴着肌肤,肢体碰触肢体,就连最私密的地方,也没有丝毫缝隙。

  安言的脸红的滴血,呼吸有些厚重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的醇香。

  媚眼如丝。

  “穆少,这样可以了吗?”

  风情万种,身姿绰约。一举一动皆是妩媚。

  “看来穆太太这个身份的确是诱惑不小,能让你不惜放弃情夫也要跟我在一起。”

  安言浑身一僵。

  就这么点动作,还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,说实话,她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。

  穆霆昀的话更是让她又羞又耻,恨不能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。

  “那么请问,我这样穆少满意了吗?”

  穆霆昀勾唇冷笑,整个上半身靠在椅背上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满意?就这样?你就这点本事,是怎么把两个男人玩的团团转的!”

  她没有!

  安言的心里不断的嘶喊,她虽然结婚整整两年,可是跟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肌肤之亲,更没有什么情夫。

  所有的一切,都只不过是那个男人编造出来的谎言,为了把她赶走。

  可是穆霆昀显然已经信了她前夫故意散播出来的流言,对她误会已深。

  他不就是想看自己难堪吗。

  安言咽下屈辱的眼泪,咬着唇,向他的身上又贴了贴。

  心里极度排斥,胃里一顿翻搅,安言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要把她逼疯了。

  她觉得自己应该亲吻穆霆昀,可是才刚一低头,一阵恶心袭来,让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,直奔厕所,哗哗的吐起来。

  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。

  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还挺大,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发软,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房间里,穆霆昀的脸黑的泼墨。

  她竟然对着自己吐了!

  吐了!

  在她眼里,自己就这么看不下去眼?

  从没有过的羞辱让他的眼睛着了火。

  该死,他的身体刚刚竟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反应。

  吐完后,身体舒服多了,安言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鬼一样的脸色,露出一个破碎不堪的笑容。

  之后,她再次出现在穆霆昀面前。

  “我们继续。”

  她弯下身,学着找来的那些视频里的样子,想要解开穆霆昀的裤子。

  忽然——

  安言“啊——”的一声尖叫。

  穆霆昀像是一只被触了逆鳞的猛兽,暴怒着猛地推开了她。

  “滚!马上就滚!”

  安言莫名其妙。

  不是他让自己来的吗,她来了他又摆张臭脸给谁看。

  安言忍了又忍,忍不下去了,挺直脊背站立:“穆霆昀,你自己要是不行,就别羞辱我!你当谁都像你这么有时间吗!”

  微微眯起的眼眸透露着极度的危险,此时的穆霆昀就像一只随时可能扑上去的猛兽,一把将安言撕裂。

  他目光如漆,眸子黑沉沉的吓人。

 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,“你说谁不行?”

  “外界不是都传言你那方面不行吗?”安言被穆霆昀可怕的眼睛瞪的节节后退。

  正常的男人,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,哪个能不动情。

  可是他就跟捂不化的冰川一样,没有半点反应,连呼吸都没觉得改变,就更别说……更别说,那里了。

  安言的视线不自觉的扫向了穆霆昀身上的敏感部位。

  略显疑惑的目光像是一根导火索,一下子就点燃了穆霆昀身体里的活火山。